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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土乱谈(七):大风起兮风飞扬(缘聚中国风)
2017-03-29 17:27:25

作者:故土

  2003年4月,希望之光脱离中国风也已经有近一周年的时间了。在不少人的心中,中国风是永恒的,不管它以任何一种形式存在。

  匆匆写罢此文,谨以此回忆曾经的中国风,同时也对过去的一切做一个历史说明。故土谨替洞庭麻雀、小陆,向所有曾经在幕后为希望之光做了大量工作的原中国风成员,表示衷心的感谢、祝福,并转达他们的心声,希望,这个贴子可以平息一些没有必要的争吵。

一、缘起

  小陆和老杨、洞庭麻雀三人相识于2000年。2000年冬,老杨受小陆邀请,参与创建历史与和平协作网(简称协作,前身是china1937等多个网站联盟,协作网关闭后演变成了现在的china918)。此后不久,洞庭麻雀也加入到其中,在协作网论坛开辟麻雀杂谈论坛,并于2001年在该论坛发表《救助农村失学儿童网络志愿军FAQ》一文。

  2001年夏,因为flash大赛及麻雀杂谈论坛引起一些争论等事件,小陆、老杨和当时的管理员之一老吴、杨子等人未能达成一致意见,相继退出协作网。在9月初,老杨、小陆和大沙锅、洞庭麻雀、近卫军等人另行成立中国风(当时已经资助了第一个孩子蒲冬芬),确定希望之光(当时的名字是“救助农村失学儿童网络志愿军”,后在义工的提议下改名为希望之光)做为中国风的主打栏目,并辅以文化、时势、军事、法律等栏目内容。同时,参与中国风创建的所有成员,特别是老杨、大沙锅等,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在腾讯及其它各个论坛为希望之光做宣传,由此引来了关注希望之光的第一批网友,如现义工盈盈、老义工cloudy,原常务组义工passby等人。

二、缘聚

  希望之光资助的第一个孩子,是在中国风还未正式成立前资助的,起源于网友伊依亲历了湖南新晃两个孩子的不幸变故,在论坛、聊天室四处发贴求助。在协作的聊天室里,遇到了老近、小陆、皓臂绾纱、玫瑰等人。刚好他们也有这个意向,在和洞庭麻雀商量后,经过和当地的联系沟通,确定了两个孩子做为第一批受助孩子(其中一个小的孩子,也就是蒲冬芬的妹妹蒲美红被父亲送人,因此只资助了一个孩子,蒲美红后在去年被其父接回来)。同时也为希望之光成为中国风的主打栏目奠定了基础。

  中国风成立初期,管理团队的基本成员是老杨、小陆、大沙锅、等人,当时并没有很明确的分工,只是根据各人的兴趣和特长做了一下大概划分。老杨是负责总体发展及时势讨论等方面的内容,大沙锅负责文化版块及投诉等,洞庭麻雀负责希望之光的理论指导,近卫军和小陆负责希望之光的实际运作,并由小陆兼负中国风的网站建设。

三、缘分

  希望之光成立的前两个多月,一直没有多大的进展,之前虽然小陆他们在协作的聊天室里和多位网友,如大雪无痕、冰之火、皓臂绾纱等有过如何展开工作进行讨论,但因为各种原因,实际上仍然只有洞庭麻雀、小陆、近卫军在维持希望之光的运转。截止到2001年11月,只资助了十余名孩子,各项规章制度也都没有建立。直到passby来到希望之光,并在她的影响下,镜与灯,吴,石扉客也相继加入,才开始了希望之光第一轮大规模的建设。因此,最早直接参与希望之光内部建设的首批义工,洞庭麻雀、小陆、近卫军、passby、镜与灯、吴、石扉客也就成了当时中心组的成员。

  2002年春节前后,因在风网论坛的时势讨论版块出现一些敏感内容没有及时删除,导致风网险些被关,老杨也受到有关部门的调查,虽然最终不了了之,但在这次事件中,小陆已经开始意识到,希望之光不能卷到政治旋涡里,否则不仅是给网站,还有可能给参与的义工带来危险。而在此之前,包括小陆、老杨、麻雀等人,都认为适度参与一些时势讨论,会有助于希望之光的宣传和人气的增加(老杨、小陆、麻雀是通过腾讯的时势纵横论坛,在上面交流才互相认识的)。

  2002年春节始,希望之光有了自己的栏目网站,
http://hope.cnfarmer.net 开始启用该域名宣传,同期,不少网友在受到了镜与灯一篇文章<<这首诗让我羞愧难当>>的影响,直接到来希望之光,而没有到过风网。这导致后来这些进入希望之光的义工,不怎么关心风网其它方面的建设,也比较少到风网的其它版面参与讨论。特别是在希望之光的中心组成立之后,希望之光已经基本处于独立运作的状态,很少就希望之光的发展情况和风网的管理团队沟通,也由此为希望之光和风网的分裂埋下了伏笔。

  之后,在齐鲁周刊等事件中,小陆等人都没有和老杨、大沙锅等及时沟通,直接和当时的中心组、监督组成员商量后在希望之光内部处理了事,没有征求过风网管理团队其它成员的意见,又导致了希望之光的主要义工和风网管理团队的其它成员出现矛盾。而风网开设的时势讨论版面,不时有一些比较有争议的贴子出现,并且在内部讨论在风网引入商业化运作,也都是当时希望之光的多数义工所极力反对的,在随后有限的几次讨论中,部分义工开始觉得自己的理念和中国风管理团队的不合,开始有了脱离的念头。

四 缘散

  2002年4月,矛盾公开化,希望之光的主要义工要求风网管理团队不开设时势讨论版面,不做商业广告,不干涉希望之光管理,都未能达成一致意见。在几次讨论没有结果之后,希望之光中心组、监督组的大部分义工,要求“希望之光”能够从中国风脱离。而中国风管理团队的多数成员,包括后来加入的笨笨象,都极力反对。当时小陆既是中国风的负责人之一,也是希望之光中心组的成员。他个人的意向已是倾向于把希望之光分离出中国风,但碍于和老杨等人的关系一直没有提出,左右为难。老杨在知道小陆的想法后,为了不伤及和他的感情,找借口主动离开中国风,把中国风全权交由小陆处理,由此也让小陆下了让希望之光脱离中国风的决心。

  2002年4月下旬,小陆发布《希望之光告风网及众网友书》,宣布希望之光正式脱离中国风,同月,为了实现希望之光不是任何个人所拥有,不为任何个人所控制的目的,希望之光中心组、监督组的十名主要义工,捐了一笔钱,做为希望之光的运转经费,并签订《希望之光网站管理团队全体成员反非公益言行协议书》,放弃自己在希望之光因捐款而可能获取的所有权利。随后不久,洞庭麻雀、小陆、passby、镜与灯等人,因为个人的原因,或工作或学习,也都相继的离开了希望之光。希望之光虽然因为他们的相继离开导致工作一度停顿,陷入混乱的状态,但在众多义工的努力下,终于走上一条依靠制度、理念、原则,不再仅仅是依靠个人而生存的发展道路。

  而中国风因为希望之光的脱离,加上老杨的离开,群龙无首,元气大伤,虽经笨笨象等人的努力,仍是恢复不过来,于2002年10月份,无疾而终。

后记:

  大风起兮风飞扬。曾经有网友认为,在希望之光,只有权力没有权利,中国风的裂变,只是一次权力之争。故土做为一名记录者、旁观者,又是一名曾经的参与者,在对这些经历做一次回顾后,还是认为,不管是权利还是权力,也不管是在中国风还是希望之光,任何一名参与者,都没有任何实际利益可分。故土并不认可这种观点,如果是权力之争,希望之光的义工没有必要在投入大量的时间、金钱之后,又签下了<<希望之光网站管理团队全体成员反非公益言行协议书 >>,又率先主动离开希望之光。希望之光的义工,和中国风管理团队的成员,并不存在私人的矛盾。实际上他们只是对希望之光的理解不同,存在着两种方向两种选择。一些原中国风的成员认为希望之光和中国风分离的主要责任人是passby和镜与灯,是她们挑拨小陆把希望之光脱离中国风,但分离的真正责任人是小陆,即使没有passby、镜与灯的加入,分离也是迟早的事。有下面的两个原因让故土做出这样的判断。

  一个是沟通的不善。坦白而言,做为当时的风网和希望之光的负责人之一小陆,自己本身能力有限,又是一个比较感性、冲动的人,他不善于沟通,否则只要处理得好,希望之光不会那么快的分离中国风。他只把希望之光围在以自己和身边少数人为中心的小圈子里,主要的精力和时间都集中在希望之光的建设上面,又过多的重视和希望之光几位义工的感情,忽略了和风网管理团队的其它成员的交流,加之又负责了两个网站的技术维护,大量的工作对他已经是勉为其难,难担重负。所以分离在故土看来,对他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正如他自己所言,如果他执意不让希望之光脱离,希望之光即做有再多人想要分离也未必能够成功。加之,当时希望之光的多数义工,对涉及政治言论都是持谨慎态度,对风网其它方面的内容也都不是很感兴趣,没有多和风网的其它成员交流,只专注于希望之光,不少义工都只知希望之光不知有风网,这也是一个原因。

  其次是是理念上的不合。希望之光是一个理想化的产物,所有参与的义工都带有一定的理想主义色彩。它的理念、原则都很明确,保持民间性和公益性是它生存的根本。而中国风的定位是关注弱小群体,探讨强国之路,它涉及到一些很现实,甚至是官方不允许公开的敏感内容,包括后期为了生存计划在中国风做广告这些,都和希望之光的理念相驳,在未能达成一致意见的情况下,分离在所难免。

  曾经看过一些聊天记录,客观的评价,老杨是做出牺牲,为了不伤及和小陆的感情,主动放弃了风网和希望之光。而小陆、镜与灯、大沙锅、笨笨象,都有不冷静冲动的地方,故土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发展到质疑对方的人格,甚至是谩骂攻击,实为不该。如果当时老杨不离开风网,出面调解,或是双方都能冷静各退一步,也许希望之光不会这么早脱离风网。而小陆,是一个颇有争议性的人物,没有他前期的努力,不会有希望之光的诞生,但如果不是他的冲动和偏激,希望之光也不会是风波叠起,甚至是濒临关闭。他今天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责难,不至于远走西域。

  道不同不相为谋,到了那种地步,希望之光即使没有脱离,成员之间也已经有了隔阂,很难再共处下去,所以希望之光离开中国风,并不为奇。只是由于希望之光的脱离,导致中国风的迅速衰落,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希望之光脱离中国风,是福是祝焉且不论,但这次事件对中国风的成员和原来希望之光的主要义工,影响巨大,特别是中国风之倒,更是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犹如一道长长的伤口,揭起伤疤仍是疼痛莫名。故土深深地体会到了老杨、大沙锅、笨笨象他们的苦涩和伤痛,而对于小陆而言,连续的几次事件,对他更是一笔永远无法偿还的心债,他也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只是,这个代价,未免沉重了些。

  故土相信,这个贴子,可能是关于中国风和希望之光最全面的公开说明。也是相对公正客观的。

  前事不忘,后事之车。愿LOH能吸取教训,走好。


附录:未曾忘却的记忆 

附1:希望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中国风新年贺词 2002年

  一元起始,万向更新,在中国人的逻辑里,一不单单代表了数字,也代表了开始,天上的明月正慢慢的由下弦月至朔,再由朔至上弦月,每个农历的月份之交,皆是如此,不过即将来临的这次变化,对于以明月的运行来计算时间的中国人来说,比较特别,这是新的一年的开始,然后一直由朔至望的时间,我们称为“年”。

  月历和日历的区别用科学来分辨,不过是因为参照不同,但是中国把一年的起始定在这个时间,是因为这是春天的起始,过了这个“年”,春天就来了,这是一个孕育着生机的节日,一个对着美好生活充满向往的节日。

  虽然希望的美好,并不能掩盖现实的残酷,但是我们愿意在这个特殊的时间,享受希望的美好,忘怀现实的残酷。过了这个年,也许生活毫无改变,世界依然动荡,阴霾依然笼罩,但是正因为我们有希望,我们才有生存下去的动力。

  民谚有云:“牛马年,好种田。”蛇年即将过去,我们要进入“好种田”的马年,我们曾经习惯的这些经验,正在被科学无情的否定,因为“厄尔尼诺”又将造访,这意味着很大可能是这样,好种田的年头,在中国广蹂的疆土上,南部可能洪水泛滥,一泄不停;而北部可能大旱来临,赤地千里。再深一点,在农村,有更多的孩子在新年面临没钱读书即将失学的命运;而在城市,有更多的下岗工人在为了活下去而用尽一切努力却仍无法改观……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快乐正在凝聚的时候提及这些糟糕的事情,但是如果在希望的美好中沉浸的着的人们,更应该知道我们的处境,在面临着怎样的未来。正因为我们拥有希望,我们才不能让希望只是一个幻想,只有警醒,并在新的一年里去努力实现我们的理想。

  也许在新春初始我们不应该写下这些不合时宜的文字,但请相信我们的真诚。我们在关注着这片黄土地,因为它在旧的一年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南丹矿难、万载爆炸,犹历历在目;我们在关注着这片黄土地,因为他寄托着我们的希望和梦想??申奥成功、中国入世,寄托着一个国家的百年强国梦;我们在默默地祝愿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新的一年里能够过上更好一些的生活;我们在默默地祝福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新年走好!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风的所有中国人,献给中国所有海内外同胞,献给新年里的中国!


附2:倾听风的声音(两篇)

执笔 笨笨象

  世界上有很多种风,中国也有很多种。老风口内怒卷石飞的忤逆狂风、张家口外马鸣驼嘶的凄厉苦风、西湖上舞弄瘦腰轻轻而做的妩媚细风、青藏高原上裹着层层飞云转眼即逝的昂然长风......如此种种。

  风,其实是自然界中最坚韧的一种气体,他的力量可以使这个世界上任何物体渐渐的转化,甚至可以作用于人的精神与意志。但人们往往忽视脚下的一颗小石子如何渐渐变的酥脆而光滑,因为风往往是肉眼所无法直接看到的,那只能通过人类有限的触觉和永不停息的思维去慢慢品味。因此中国的文化曾经很形象的将文学的体裁归为“风、雅、颂”。即国风。

  而中国,亦同这些无名而做的风一样,于历史长河中不停歇地融合、繁衍。并以其雄大及磅礴而影响着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正如不愿被风吹拂的人只能猥琐的藏进一个密闭的空间并停止呼吸一样,不愿面对中国的人也只能远离这个世界、或是隐隐于内心深处炫耀自己对逃避的解脱。

  正如任何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母亲,任何人都只能面对着命运对我们的注释,坦然的在风的洗礼中或高歌、或轻吟,由此而生中国风。


执笔 大沙锅

  一缕风,翻动泛黄的书页,淡淡的,墨香浮动。
  一缕风,浸润神州的疆土,清清的,月影婆娑。

  岁月流转,沧海桑田,风霜不改,历久而祢新

  浩浩然,巍巍然,中华之风骨俞烈……

  一个人,走在无人能名的路上,并不能作异国之“沉沦”,亦不能做铁屋之“呐喊”,只迎风而行……

  一群人,也走在同样的路上,也只迎风而行……

  无数人,化做一缕风,轻抚这世界每一寸肌肤,滋润它每一个毛孔……

  一个人,其性命、血肉,渺若沧海之一粟,然而奉献其所有。

  无数人,亦奉献其所有,集一粟无穷,汇百川而入汪洋。

  于是

  赤子不必于异国“沉沦”,苍生也将破铁屋而出,“呐喊”并不为绝望,只为喝得世无歧路、碧空无云。

  无数个我,汇而成风,充盈于天地之间。

  世界大同,苍生无虞……为梦而舞动不息??“中国风”!


附3 渴望心灵的平静--纪念南京大屠杀 执笔 大沙锅

  印度哲人提倡心灵的宁静,基督徒渴望上帝给予罪赎,老子让我们体会自然大道,我们如此渴望获得宁静祥和的心灵。可是我们遗憾的看着自由王国离我们依然遥远,杀戮、侮辱、压迫也一时一刻都没有远离我们。

  我们渴望在未来的心灵里不再记忆起64年前的人间炼狱,这是一个和平者的美好未来,但是并不希望以抹杀历史为代价,所以在不能以友谊、和平、关怀、原谅来忘记的时候,我们依然要不断的用血腥的历史刺激渴望忘怀的心灵。

  我们不会简单的为民族而悲痛,更为世界、宇宙、生命而悲痛,不论如何残酷的生存竞争,也不应该以集体屠杀的方式进行,既然竞争无法停止,我们需要一个更温情,更关怀的规则。

  只有我们警醒残忍的屠戮,才能不断的改变这个世界使它走向我们理想中的王国,这将是我们一直努力的动力,而不简单的记住仇恨,也不简单的忘记仇恨,仇恨的雪痕,应该被文明、自由、欢乐来冲淡,却不能被麻木的抹去。

  让我们把1937年冬天的南京,变成我们追求和平进步文明开拓的动力,变成我们反抗战争、残暴的记忆,让死去的人的后代更好的生活下去。

  我们不接受出于礼貌和客套的道歉,我们接受反省和努力追求和平的勇气,我们会愿意和勇敢者分享美好的未来,并用我们的生命来诅咒虚伪的道歉者和战争的罪人,让他们的灵魂在炼狱里永受煎熬。

  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默哀!


附4 中国风评论
南京大屠杀64周年祭  执笔 笨笨象

  谨于日军南京大屠杀64周年祭之时,感谢所有长期以往坚守自己的信念的朋友,与此同时,更要首先向先手两种来自日本的“朋友”致意。

  第一种是在64年前远渡重洋来自日本的“朋友”,这批“朋友”用他们军刀、坦克乃至细菌,为整个中华民族的大觉醒提供了一个实在不必要的条件,这批“朋友”使那些曾经对大和民族饱含美好幻想的愚昧的同胞觉醒,并从那一大群卖身者中脱离出来,由此中国在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帝国主义之后有败而无降。在经历了半个世纪后,这些梦想着“大东亚共荣”的余孽竟然又死灰复燃。

  抗战期间中国卖国乃至卖身者实在大有人在,因此实在不敢否认某君所言中华之第6大发明实乃汉奸。姑且在此试想当年诸卖身前辈所追求的,无非是与一个强大而又“先进”的国家共进退。但是64年前的今日早已坚定的证明,用热脸去贴冷屁股实在毫无好处可言。130万人束手就擒的结果换来的仅仅是屠戮与坑杀,很难想象诸位汉奸前辈面对如此芸芸众生惨遭屠戮还有何“皇道”可言?

  不错,我很明白,卖身者和收购者中很多人又一定会大声地说“那是20世纪最大的谎言”,但是也请你们为军国主义树贞洁牌坊的同时解释一下,何以日次之多的日本人要在南京跪拜?何以日本首相如此痴情的要去参拜战犯神社,何以日本的出版商放浪的在VCD上加印“大日本帝国”,又何以某君耐不住饥渴写出什么《台湾论》?

  如果这仅仅是部分日本国民的生理乃至心理障碍,那全世界的人民倒也实在谢天谢地,于此日我不禁也愿与世界渴望和平的人民同声祝愿日王陛下早产贵女。如此一来相信日本部分压抑的国民有了发泄之处,意淫日王陛下之后裔即可产生非常大的亢奋反射,这对刺激日本本国消费能力实在有大大的益处。由此世界渴望安宁的人氏则大不必成天高喊什么打倒军国主义以求自保,由此而国之大幸,世界大幸。

  也不知先前这些汉奸前辈何以与日王苟且至斯。或许由于其严重的生理需要无法得到满足而可以在血红的太阳旗下升平的歌舞以求释放。更不解何以此般前辈何以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乃至无畏爱滋的恐怖与倭寇媾和。或许引用最著名的汉奸语言来进行解释比较恰当-“无耻无国界”。此类日本的“朋友”和他们“友善”的行为,令我们充分认识到了日本国民所具兽性与残忍的同时,更加令中国认识到了无力无能是多么的可悲。从1840年到64年前,我们的曾经麻木先辈才得以搞清楚到底为什么需要强大与尊严。

  而在我们的先辈们好不容易得以懂得何谓尊严何谓反抗之后的若干年,我们这一代人中的某部分仿佛又忘记了尊严和崛起对于生命的价值,联想到这部分人在“哈”和“媚”中多得到的快慰,就不得不在这里提到我们所说的来自日本的第二种“朋友”。

  这第二种是在1978年以后信誓旦旦来中国“亲善”的“朋友”。这批人比起他们的祖辈仿佛克制了很多,在吸取了2颗原子弹炸到自己的头上的经验后,那些最原始而最直接的方式显然已经得到了形式的转变。这些新“朋友”们用他们的第三流的电子、化工产品和早已淘汰的设备,用他们最低俗的影音产品乃至最具欺骗性的整容时尚,在冲击了中国传统羞耻心的同时,也为整个中华民族的再觉醒提供了一个实在是很必要的条件。这批“朋友”使我们这些还不十分明白的人突然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什么是真正“文明的侵略”。

  相信原来那些卖身后没拿到钱的某些前辈假如有幸能活到今日,看到今日日本的这种相对“文明”的行为之后,又可以到欣喜若狂的举着小白旗儿四处高歌日王万岁,说不定还会象某些练“功”者一样四处硬拉着别人痛说革命家史,见人则说“我真傻,我不知道皇军可以这样文明的”。想来那些曾经的卖身前辈们能活到今天的也剩不下几个了,而剩下来不多的那么几个也都只活在台湾,于是笨笨象又不禁大呼侥幸,好家在在今时今日,没被人称做抵抗分子拉去万人坑“现代化”的埋起来。

  在日本“朋友”如此“文明”的同时我们显而易见的是,他们“文明”的参拜着战犯神社,“文明”修改着历史教材,“文明”的制造了《台湾论》,又是如此“文明”的开着军舰在钓鱼岛上耀武扬威。

  同胞之中那些对日本“朋友”有着急切媾和需求的人们,大可以拿着丧心病狂乃至出卖尊严作为一种来自于日本列岛的最新时尚。一边摇头晃脑的指责着中国的落后与顽固一边大声叹息自己不是生在北海道和大阪。更有被某些日本公司乃至某机构收买并于日下四处散播日本军国主义言论、“大东亚共荣”者,想来是故意学日本的教育机构修改了64年前如此凄惨的一幕历史,更甚者这种对天皇屁股不依不饶的垂青,完全可以驱使着他们本着国际主义的精神,躺在“皇军”的坦克履带下以最“友善”的方式做处女活人祭。而在我们逐渐明白这种“时髦”与“文明”是如此种种的同时,笨笨象却又忍不住大叫万幸,毕竟还有如此之多的同胞们尚能抵制住“文明”和“时髦”的勾引依然坚守自己的尊严。

  天命与中华同在。

  辛巳年十月日危二十六
  笨笨象匆匆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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