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希望之光的一名后来者。记得最早知道,是小陆在中青的青年话题发了第二批捐助名单。我是记者,好与坏的事都见得多了,并不太在意,但还是点开帖子看了。大概小陆给的地址有点问题,我连续几次都没打开救助版,就心安理得地丢下了。
我看这个帖,是因为PASSBY不停地提它。PASSBY是中青里我比较注意的一个ID,我一个朋友也对她表示过特别的好感。中青的青年话题里,干新闻的人多,大概像我这样心态的人就多,捐助的帖子点击数很低,回帖更少。几天之后,PASSBY“义愤填膺”地在中青发帖指责大家的冷漠。的确,青年话题里,基调似乎是忧国忧民,但这件事上,却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包括我自己。
因为好歹试图进去过,我就有点勇气跟帖,辩解说大家的沉默不见得都是因为冷漠。PASSBY马上抱歉地承认自己过激了,表示自己没有理由站到道德制高点上。
大概在这个前后,PASSBY转过一篇任不寐的文章,叫《像说的那样做》,我敬重的朋友吴敦仁此前亦谈到他献血的经历,我知道他一直追求思想与行动的一致。PASSBY并不知道:她的那篇过激的帖子恰好给了我沉重一击,让我醒悟到以前自己内心那种道德优越感的虚幻。
吴敦仁与希望之光的发起人洞庭麻雀相识,通过他,我预定了第三批的捐助。然后,就像PASSBY一样,我不停地在中青论坛提那个颇受冷落的帖子。
这是去年底的事,我的心情,还完全只是一个普通捐助人的心情。但我和PASSBY通过QQ已经成了朋友,常常到救助版来看看。
第三批捐助非常成功,PASSBY像个孩子似地高兴得要跳,我也一样――毕竟,我也做了一点事。
应该承认,正式加入希望之光前,我非常犹豫,因为我知道自己是那种认真得过分的人,一旦做,就希望能一直做下去,而我那时信心并不太足。
但加入好象是水到渠成的事,尽管心中忐忑,自己似乎不能允许自己临阵脱逃。
刚加入时,正好自己的事忙不过来。PASSBY和小陆他们来商量什么事,只能随口说说,但往往是第二天第三天就知道他们俩中的谁已经去做了。我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有些小事,打电话什么的,不花什么时间的,也总是不在意地推给他们。他们总是乐呵呵地去做了,乐呵呵地来跟我说结果。
慢慢地我知道,PASSBY在外企工作,本身已经很忙了,还正在准备一门很重要的考试。最忙的那几天,她有一次连回家都走错了路。小陆个人的时间多些,但为希望之光的事,不知多少次连熬几个通宵。每次小陆的帖子,我都要看看发表时间,一看见是夜半,心里就惭愧一下。就这样一路惭愧下去,渐渐地,希望之光的事,就变成了我自己的事,而不像以前感觉是在帮别人的忙。
从第一次知道希望之光到现在,两三个月时间,基本上就是在不断的惭愧与感动中过来的。对希望之光,了解越多,信任越多,感动也越来越多。CLOUDY是比我早来的,我知道希望之光所有对外联系的具体事情都是由她去做的,笑颜四夕是晚来的MM,天天嚷着要活儿干。水印白木是大二的学生,寒假去了很远的山村核实捐款情况。SIYU刚来,身在美国,我却天天看到她在这里...........
依柳在OICQ的名字叫“点灯的心”。我想,来这里的朋友,都有一颗这样透亮透亮的心。我真的被温暖了。还有什么可说呢,能干的,就尽量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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